第 17 章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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包得嚴嚴實實，只有小半截玉足和藕臂露在外面。與那些“野人”女人不同的是，晴雪四肢纖細雪白，而“野人”女人們四肢粗壯，汗毛密集。
素素只是被扔進水裏洗了一遍，並沒有換新衣服的待遇，當然她絕不稀罕那不成體統的衣服，只是看到自家主子穿著那衣服在這麽多人面前暴露，她心中也倍覺羞辱，若是被傳了出去，主子還如何做人？她與公子的婚事就……
晴雪和素素被帶到祭臺上去，晴雪被綁在一棵粗大的祭樁上，素素只被綁了手腳，按在晴雪旁邊跪著。
那些“野人”遠遠的冷眼看著，祭臺四下寂靜一片。
祭臺的後方便是一條不深不淺的河流，流水潺潺，在這個神秘的古部落奏著死亡之歌。
“姑娘，他們這是要幹什麽？”
晴雪淡淡道：“這是盤蛇部落祈福的習俗——活人祭祀，我們……是祭品。”
“啊？怎麽辦？”素素大驚失色。
“等。”
021長生之術
漳州州府府衙，被洪水沖刷過的院落四下狼藉。簡陋的書房裏。蘇瑜埋頭處理著漳州各縣呈報上來的受災情況奏報，越看眉頭皺得越緊，臉色越難看。
“咚咚！”
緊湊的敲門聲傳來，蘇瑜頓了頓，卻沒有放下手中奏，只道：“何事？”
“殿下，京城派來診治霍亂的人到了。”
“叫白姑娘來見我！”
門外的人猶豫了一下，才道：“殿下，此行中沒有姓白的姑娘。”
“那便叫劉旬！”
蘇瑜冷冷丟下奏報，眼中閃過一抹厲色，白晴雪那丫頭那麽喜歡爭名奪利，這一次被封了院判，怎麽可能會不來湊熱鬧？
不一會兒，劉旬匆忙進來，蘇瑜一向對人冷淡薄情，坐在案桌旁，周邊的事物似乎都結了霜，一進書房劉旬便覺墮入了冰窖。
“說，白晴雪去哪兒了？”
冷厲的聲音從上頭傳來，劉旬心頭一涼，方才在外面同僚們的囑咐他已經拋之腦後，面前的這個男人動動手指，連丞相王褒深埋了十幾年的根基都被他抖了出來，他又豈是他們能騙得了的？
劉旬慌忙跪下：“回…回殿下，白姑娘和她手下的醫女被異族人劫上了山，臣等勢單力薄，只能趕來漳州求救！”
銳利的眼神掃了劉旬一眼，一聲冷哼從鼻孔裏傳出，卻什麽話也沒有說。劉旬慌忙低頭解釋：“殿下，罪臣平時是不待見白姑娘，但救災事急，白姑娘此番又是朝廷命官，罪臣心顧大局，決不敢隱瞞不報！”
蘇瑜踱了幾步，停在劉旬旁邊，低頭冷冷看他，強勢的氣場令人窒息：“你倒是識相，不過外面那些人不見得有你這般圓滑。”
“是是！”劉旬連忙點頭應是，蘇瑜又踱回了案桌旁邊，冷聲道：“你們留在此地診治疫病，派個人隨本皇子去營救白院判。”
“罪臣遵命！罪臣這就去安排！”
盤蛇部族，一丈多高的祭臺由竹子和木條搭建而成，祭臺下方是淙淙流水，由竹木搭建而成的小橋連接河岸與祭臺，祭臺上由竹木鋪就的平面上擺放著一塊刻盤蛇圖騰的圓形的石板，蛇口處是一個圓形的凹槽，數條小溝壑從蛇口一直延續到石板周圍，形似太陽。
晴雪被綁在石板旁邊的圓木樁子上，潔白的藕臂和纖纖玉足從虎皮褂子中露出來，和著白皙的容顏，在陽光的照射和青山綠水的掩映下白得刺眼。一旁的素素被綁著手腳，無力地跪趴在竹木面上瑟瑟發抖。
忽然聽到竹木板傳來細微的響聲，晴雪悠悠轉醒，那聲響沈穩有力，素素也感覺到了，忙爬起來。只見一個披散著長發的男人從河岸邊踏著竹木橋朝她們走來，男人長得白白凈凈，著整潔的漢服，一行一步恰到好處，渾身透著一股子儒雅氣息。
“這位公子，你是來救我們的麽？”
那男人還未到祭臺，素素就急切的呼救，但見到那些看守祭臺的“野人”對他恭敬的行禮，素素的臉色都青了，原來……是一夥的！
男子一上祭臺，灼灼目光便在晴雪身上流連，幾乎將她露在外面的所有地方都看盡了。素素在一旁憤怒地罵他“登徒子”，然而他卻未曾瞧過素素一眼。素素才想起這裏的人聽不懂漢話，才閉了嘴，眼睛還狠狠瞪著他。
晴雪又餓又渴了三日，面無血色，嘴唇發白幹裂。
男子在她面前站定，收回視線，迎上她的雙眼：“你這雙眼雖靈活轉動，其實，根本看不見，對吧？”
心中一驚，這男子竟然會說漢話，那麽也必定聽得懂漢話。
“你怎知？”
男子伸出纖細潔白的右手，輕柔地往晴雪臉側伸去，她雖看不見，卻本能的躲閃。不料男子突然伸出左手，扼住她的下巴，固定她的頭。
“我若是連這點東西都不懂，怎麽做這部落的大祭司？”
大祭司，古部落才有的官職，這麽說這個部落還停留在族長制時期，以狩獵為主要生計，同時也圈養牲畜，種植糧食。
大祭司的右手繼續向她左臉伸去，輕柔地將她散落在耳際的發絲擷至耳後，動作及其暧昧溫柔。他收手的時候，兩指卻在她瑩白無瑕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，她身心具顫：“你要做什麽！”
大祭司低下頭來，欺近她，眼鼻幾乎與她的相靠，清淺的呼吸噴灑在她面上，帶著一股子濃重的香火味。
他揉了揉她毫無瑕疵的耳垂，邪肆一笑：“沒有淤血，連耳洞都不曾穿破，果然是冰清玉潔的處子，最適合做祭品，蛇王定會喜歡。”
“瞧你也懂得漢話，怎會相信這些活人祭祀的傳說？”
“這都是你們這些號稱飽讀詩書的天朝人的想法，沒有真正了解蛇族秘密，你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術法叫做長生之術。”男子傾身到晴雪耳邊，吐氣如蘭，“只要當上族長，我便有資格進入蛇冢，再用你的血祭祀蛇王，從此我便能長生不死。”
“呵！長生不死？”晴雪輕嗤，“看來你不過是個腦子不清明的瘋子！”
扼住她下顎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，“你既不信，我便留你一條性命，屆時讓你看著我如何長生，不老不死，而你卻逐漸變老變醜，直至死亡。”
晴雪低嗤不語，大祭司放開了她的下顎，冷冷轉身離去。
夜色深沈，山間涼風習習，小河流水淙淙，不時傳來蛙聲，聽著很是祥和。
看守祭臺的“野人”終於堅持不下去，睡著了，粗重的呼嚕聲提醒著晴雪和素素，這是個逃跑的絕佳機會。
繩索磨擦硬物的聲音在空氣中傳開，剛開始斷斷續續，那些“野人”睡沈未醒，後來那窸窣聲變得連續不斷。
終於，約莫半個時辰後，窸窣聲止，傳來女子的竊竊私語：
“姑娘，你的方法真好使，這竹板邊緣鋒利，繩子真的給磨斷了，我這就來幫你松綁。”
“好。”
022備受威脅
過了半刻，素素又犯難了，“姑娘，這繩子綁得死，我解不開，怎麽辦？”素素猶豫了一會兒，“我去拆一塊竹條來，將其磨斷！”
“別去，只怕這祭臺的竹條有機關，拆開的話可能會連動那些野人的位置，他們醒了，我們就不好逃了。”
“那怎麽辦？”素素很是焦急。
晴雪卻問了不相幹的問題：“你會游水嗎？”
“會！”
“那便好。你順著祭臺下方的小河游下去，等到了無人之地在上岸，下山去搬救兵！”
“這怎麽可以！奴婢走了，萬一他們欺負您怎麽辦？”
“四殿下的人應該也要到了，怕是找不到進這部落的路，你去領他們進來，應該還來得及救我。”
素素還是舍不下晴雪，不管不顧地拆竹條，晴雪低吼：“快住手！在不走我們就都沒機會了！”
“不行，奴婢答應過公子半步都不會離開姑娘身邊，怎可丟下姑娘一個人走？”
“你！”晴雪有些氣惱，這丫頭就是太死心眼，卻又不敢罵出聲來，只能忍著，默默祈禱那竹條上沒有什麽手腳。
只是，晴雪的祈禱終是失望了。
竹條一被拆下，整個祭臺便劇烈振動，那幾個“野人”被驚醒，朝著祭臺方向怒罵著他們聽不懂的話。
“姑娘，怎麽辦啊！”
素素急了，哪怕站不住腳，還是要拿著那竹條幫晴雪割繩子，只是那些高大的陰暗的身影不斷向這邊靠近，她們幾乎沒有機會了，素素的手也軟了，越發使不上力。
晴雪郁悶地吐了口氣：“你趕緊游水走！這是最後的機會了！”
“可是……”
素素還未來得及說完，祭臺就轟的一聲倒塌進小河中，晴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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素素只是被扔進水裏洗了一遍，並沒有換新衣服的待遇，當然她絕不稀罕那不成體統的衣服，只是看到自家主子穿著那衣服在這麽多人面前暴露，她心中也倍覺羞辱，若是被傳了出去，主子還如何做人？她與公子的婚事就……
晴雪和素素被帶到祭臺上去，晴雪被綁在一棵粗大的祭樁上，素素只被綁了手腳，按在晴雪旁邊跪著。
那些“野人”遠遠的冷眼看著，祭臺四下寂靜一片。
祭臺的後方便是一條不深不淺的河流，流水潺潺，在這個神秘的古部落奏著死亡之歌。
“姑娘，他們這是要幹什麽？”
晴雪淡淡道：“這是盤蛇部落祈福的習俗——活人祭祀，我們……是祭品。”
“啊？怎麽辦？”素素大驚失色。
“等。”
021長生之術
漳州州府府衙，被洪水沖刷過的院落四下狼藉。簡陋的書房裏。蘇瑜埋頭處理著漳州各縣呈報上來的受災情況奏報，越看眉頭皺得越緊，臉色越難看。
“咚咚！”
緊湊的敲門聲傳來，蘇瑜頓了頓，卻沒有放下手中奏，只道：“何事？”
“殿下，京城派來診治霍亂的人到了。”
“叫白姑娘來見我！”
門外的人猶豫了一下，才道：“殿下，此行中沒有姓白的姑娘。”
“那便叫劉旬！”
蘇瑜冷冷丟下奏報，眼中閃過一抹厲色，白晴雪那丫頭那麽喜歡爭名奪利，這一次被封了院判，怎麽可能會不來湊熱鬧？
不一會兒，劉旬匆忙進來，蘇瑜一向對人冷淡薄情，坐在案桌旁，周邊的事物似乎都結了霜，一進書房劉旬便覺墮入了冰窖。
“說，白晴雪去哪兒了？”
冷厲的聲音從上頭傳來，劉旬心頭一涼，方才在外面同僚們的囑咐他已經拋之腦後，面前的這個男人動動手指，連丞相王褒深埋了十幾年的根基都被他抖了出來，他又豈是他們能騙得了的？
劉旬慌忙跪下：“回…回殿下，白姑娘和她手下的醫女被異族人劫上了山，臣等勢單力薄，只能趕來漳州求救！”
銳利的眼神掃了劉旬一眼，一聲冷哼從鼻孔裏傳出，卻什麽話也沒有說。劉旬慌忙低頭解釋：“殿下，罪臣平時是不待見白姑娘，但救災事急，白姑娘此番又是朝廷命官，罪臣心顧大局，決不敢隱瞞不報！”
蘇瑜踱了幾步，停在劉旬旁邊，低頭冷冷看他，強勢的氣場令人窒息：“你倒是識相，不過外面那些人不見得有你這般圓滑。”
“是是！”劉旬連忙點頭應是，蘇瑜又踱回了案桌旁邊，冷聲道：“你們留在此地診治疫病，派個人隨本皇子去營救白院判。”
“罪臣遵命！罪臣這就去安排！”
盤蛇部族，一丈多高的祭臺由竹子和木條搭建而成，祭臺下方是淙淙流水，由竹木搭建而成的小橋連接河岸與祭臺，祭臺上由竹木鋪就的平面上擺放著一塊刻盤蛇圖騰的圓形的石板，蛇口處是一個圓形的凹槽，數條小溝壑從蛇口一直延續到石板周圍，形似太陽。
晴雪被綁在石板旁邊的圓木樁子上，潔白的藕臂和纖纖玉足從虎皮褂子中露出來，和著白皙的容顏，在陽光的照射和青山綠水的掩映下白得刺眼。一旁的素素被綁著手腳，無力地跪趴在竹木面上瑟瑟發抖。
忽然聽到竹木板傳來細微的響聲，晴雪悠悠轉醒，那聲響沈穩有力，素素也感覺到了，忙爬起來。只見一個披散著長發的男人從河岸邊踏著竹木橋朝她們走來，男人長得白白凈凈，著整潔的漢服，一行一步恰到好處，渾身透著一股子儒雅氣息。
“這位公子，你是來救我們的麽？”
那男人還未到祭臺，素素就急切的呼救，但見到那些看守祭臺的“野人”對他恭敬的行禮，素素的臉色都青了，原來……是一夥的！
男子一上祭臺，灼灼目光便在晴雪身上流連，幾乎將她露在外面的所有地方都看盡了。素素在一旁憤怒地罵他“登徒子”，然而他卻未曾瞧過素素一眼。素素才想起這裏的人聽不懂漢話，才閉了嘴，眼睛還狠狠瞪著他。
晴雪又餓又渴了三日，面無血色，嘴唇發白幹裂。
男子在她面前站定，收回視線，迎上她的雙眼：“你這雙眼雖靈活轉動，其實，根本看不見，對吧？”
心中一驚，這男子竟然會說漢話，那麽也必定聽得懂漢話。
“你怎知？”
男子伸出纖細潔白的右手，輕柔地往晴雪臉側伸去，她雖看不見，卻本能的躲閃。不料男子突然伸出左手，扼住她的下巴，固定她的頭。
“我若是連這點東西都不懂，怎麽做這部落的大祭司？”
大祭司，古部落才有的官職，這麽說這個部落還停留在族長制時期，以狩獵為主要生計，同時也圈養牲畜，種植糧食。
大祭司的右手繼續向她左臉伸去，輕柔地將她散落在耳際的發絲擷至耳後，動作及其暧昧溫柔。他收手的時候，兩指卻在她瑩白無瑕的耳垂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，她身心具顫：“你要做什麽！”
大祭司低下頭來，欺近她，眼鼻幾乎與她的相靠，清淺的呼吸噴灑在她面上，帶著一股子濃重的香火味。
他揉了揉她毫無瑕疵的耳垂，邪肆一笑：“沒有淤血，連耳洞都不曾穿破，果然是冰清玉潔的處子，最適合做祭品，蛇王定會喜歡。”
“瞧你也懂得漢話，怎會相信這些活人祭祀的傳說？”
“這都是你們這些號稱飽讀詩書的天朝人的想法，沒有真正了解蛇族秘密，你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術法叫做長生之術。”男子傾身到晴雪耳邊，吐氣如蘭，“只要當上族長，我便有資格進入蛇冢，再用你的血祭祀蛇王，從此我便能長生不死。”
“呵！長生不死？”晴雪輕嗤，“看來你不過是個腦子不清明的瘋子！”
扼住她下顎的手力道又加重了幾分，“你既不信，我便留你一條性命，屆時讓你看著我如何長生，不老不死，而你卻逐漸變老變醜，直至死亡。”
晴雪低嗤不語，大祭司放開了她的下顎，冷冷轉身離去。
夜色深沈，山間涼風習習，小河流水淙淙，不時傳來蛙聲，聽著很是祥和。
看守祭臺的“野人”終於堅持不下去，睡著了，粗重的呼嚕聲提醒著晴雪和素素，這是個逃跑的絕佳機會。
繩索磨擦硬物的聲音在空氣中傳開，剛開始斷斷續續，那些“野人”睡沈未醒，後來那窸窣聲變得連續不斷。
終於，約莫半個時辰後，窸窣聲止，傳來女子的竊竊私語：
“姑娘，你的方法真好使，這竹板邊緣鋒利，繩子真的給磨斷了，我這就來幫你松綁。”
“好。”
022備受威脅
過了半刻，素素又犯難了，“姑娘，這繩子綁得死，我解不開，怎麽辦？”素素猶豫了一會兒，“我去拆一塊竹條來，將其磨斷！”
“別去，只怕這祭臺的竹條有機關，拆開的話可能會連動那些野人的位置，他們醒了，我們就不好逃了。”
“那怎麽辦？”素素很是焦急。
晴雪卻問了不相幹的問題：“你會游水嗎？”
“會！”
“那便好。你順著祭臺下方的小河游下去，等到了無人之地在上岸，下山去搬救兵！”
“這怎麽可以！奴婢走了，萬一他們欺負您怎麽辦？”
“四殿下的人應該也要到了，怕是找不到進這部落的路，你去領他們進來，應該還來得及救我。”
素素還是舍不下晴雪，不管不顧地拆竹條，晴雪低吼：“快住手！在不走我們就都沒機會了！”
“不行，奴婢答應過公子半步都不會離開姑娘身邊，怎可丟下姑娘一個人走？”
“你！”晴雪有些氣惱，這丫頭就是太死心眼，卻又不敢罵出聲來，只能忍著，默默祈禱那竹條上沒有什麽手腳。
只是，晴雪的祈禱終是失望了。
竹條一被拆下，整個祭臺便劇烈振動，那幾個“野人”被驚醒，朝著祭臺方向怒罵著他們聽不懂的話。
“姑娘，怎麽辦啊！”
素素急了，哪怕站不住腳，還是要拿著那竹條幫晴雪割繩子，只是那些高大的陰暗的身影不斷向這邊靠近，她們幾乎沒有機會了，素素的手也軟了，越發使不上力。
晴雪郁悶地吐了口氣：“你趕緊游水走！這是最後的機會了！”
“可是……”
素素還未來得及說完，祭臺就轟的一聲倒塌進小河中，晴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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